「米英」KIRKLAND OR GEK?『9』

9
  "亚瑟..."阿尔弗雷德的声音有些担忧,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哭,"你还好?"

  "一点都不。"我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蒙,带了浓重的鼻音,

  "对不起,"他有些后悔的样子,"我不该逼你来的。"

  "嗯?"我冷笑一声。"你没有错,阿尔弗大英雄怎么会错呢?"

  将近午夜的风吹的脸上的水痕有些冷,麻痒感沿着神经传入大脑,像正在缓慢结痂的伤口,一点一点的消失不见,我想起了曾经在学校的那些日子,同窗们都躲着我,生怕我哪天兴起把他们的耳朵捅聋,他们的这种行为我只能嗤之以鼻,远离嘈杂的声音可是一种享受,真是愚蠢,为了方便而拒绝清净的日子,不被理解,不被关注,那时就是如此,现在也一样。
我拍拍身上并没有多少的灰,"回去了。"我招呼他。

  "哦。"他沉默的令我不适,但我并不想找任何话题,毕竟他吵闹起来的伤害也是非同小可。

  我觉得很困很困,困到了一种失去知觉的地步,步伐变得沉重,而离家还有很长的一段路,要坚持不住了,上帝的手轻抚着我的额头,睡吧,他在我耳边低喃,睡吧。

  我终究还是无法违背上帝的意愿,只觉得身子一软。

  终于能做个好梦了。


  "感觉如何?"阿尔弗雷德递过来一杯水。

  感官总是比人先醒,从熟悉的味道分辨出我已经躺在家里了,睁开眼只觉得还是昏昏沉沉的没有睡醒。

  "你发烧了,"他打开手中的盒子,递了两片药给我,"话说你突然倒下真是吓了我一跳啊!我回头看时你已经躺地上了。"

  "是吗。"我并不关心我是怎么晕倒的,我只想知道,这些瓶瓶罐罐的药水该怎么服用,真希望它们在我的胃里不会起化学反应。

  "需要带你去医院打针嘛?"

  "不用,人太多。"我一点也不想去那汗味与消毒液味交杂着的空气,那可是酷刑。


  我就这样无所事事的在床上躺了三天,之后变成了低烧,我想就这样无休止的在床上躺下去,但可惜如果我不再去照点什么的话,那可就没有饭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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